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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林氏哭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快随我去见你祖母,她整日里最挂念的就是你了。”

傅老夫人见傅清瑜清减不少,也疼惜良久,傅清瑜好容易才把他们哄好了。

紧接着傅文庭也回了府,将他叫去书房询问政事。

傅清瑜对答如流,让傅文庭十分满意:“你果真没叫为父失望,做的很好。”

“多谢父亲夸奖。”傅清瑜笑道,“如今只待有制冰之法,爹就可以时不时吃上海鱼了,您不知道,这海鱼当真是肥美至极,儿子这次回来也带了一些,俱都用冰冻着,口感虽不如新鲜的好,亦不远矣。”

傅文庭道:“你那悬赏都传到京城里来了,大家都在讨论,若是外头的人找到制冰之法,能不能获得奖赏。”

“自然是能的。”傅清瑜道,“盐县靠海,扬州等地也是靠海,若真有制冰之法,利的可不止盐县一处。”

“我儿胸怀广博。”

“是爹教得好。”

两人均笑了起来。

傅清瑜犹豫了一下,询问道:“爹,陛下这半年可好?”

他跟冷云麟来往的书信并没有许多,大约是一月一封,他在信上说一切都好,冷云麟也说他一切都好,但傅清瑜怕冷云麟不说实话,正如他也没说实话一样。

所以傅清瑜就问了傅文庭。

结果却是,冷云麟身体健壮的很,这大半年,连个风寒都没有,一如傅清瑜,即便再劳累,也没生过病。

傅清瑜忍俊不禁,忘记麟哥体壮如牛了。

“你今晚……”傅文庭看着儿子,叹了口气,“陛下已经封笔,你今晚若是想去宫里,就去吧,估摸着陛下也早就准备好了,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