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笑道:“如此甚好,此时宜早不宜迟,咱们数管齐下,这便做起来吧。”
“遵命。”
傅清瑜托纪怀凌找了几个书生,将自己想写的话本内容口述给他们听,书生们意会之后,回去便动笔写了起来。
没多久,话本就写好了,傅清瑜抽了晚上时间修改后,便送去了徐州城印刷出售,毕竟盐县太小了,书肆里并无印厂。
这事情他也上表陈远道,没想到陈远道竟十分赞同,傅清瑜很快想起来,陈远道是个惧内的。
陈远道身为知州,为官多年却从未收受贿赂,是大晏数一数二的清官,但是他吃穿用度却并不拮据,只因他的妻子是商户之女。
陈远道尚未中举时,其妻便相中了他,资助他一路赴京赶考,而陈远道也并不像话本里那般是个负心汉,中了进士之后,将妻子迎娶进门,且从未纳过妾,更因为妻子在生育二子时难产,吓得陈远道再也不让妻子生产,夫妻两人恩爱和睦,两个孩子也十分的有出息,长子从商,次子从仕,听说已经中了秀才。
陈远道特意回复他,询问他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若有尽管开口,不必客气。
他对这定情之酒,极为期待。
若是出了,必定立刻买回来送给夫人。
傅清瑜与冷云麟也是情投意合,对于陈远道的爱妻之举,更是敬佩。
甚至又有了些灵感,自己亲自写了个话本。
樱桃酒的酿制也如火如荼进行,傅清瑜与钱会长先后见了几次,甚至对装酒的瓷瓶也有想法。
他善于丹青,便在纸上作画,画好之后与钱会长商议一番,送去了窑厂订制。
至于草药中指,傅清瑜也找了当地的大夫,与其细细研究,着手去做,先圈了一片山试种,没想到竟真的发了芽。
傅清瑜早出晚归的忙碌,间或还要处理政务,本就纤瘦的身材,又瘦了许多。
某日在给冷云麟回信的时候,累的趴在桌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