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想起昨晚,心里仍觉得甜滋滋的。
只是用早膳的时候,被傅林氏好一顿揶揄。
见傅清瑜走路如常,傅林氏放下心来,看来两个孩子还是知道分寸的,转念一想,又觉得冷云麟好。
他毕竟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却愿意为了自己儿子克制。
傅林氏心道,若是陛下待清瑜之心一直不变,那么他们即便去了,也能放心。
傅文庭却冷着脸:“你多劝劝陛下,莫要如此胡闹。”
“儿子知道。”傅清瑜连忙道,“以后再不会有这种事了。”
“最好如此。”
用过早膳,傅清瑜就该去国子监了。国子监在西城,离左相府有段距离,即便是乘坐马车,也需要近一个时辰。
傅文庭去上朝,傅林氏想去送,却被傅清瑜劝住。
在车上晃悠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国子监,集贤门外已经有两人候着了,见到马车过来,连忙上前询问:“可是傅公子?”
傅清瑜下了马车,拱手作揖:“正是学生。”
“请傅公子随小的入院,祭酒大人正候着公子。”
“有劳。”
国子监占地颇广,入了大成门后,便可看到学堂,此时正在授课,隐约听到声音。
祭酒姓蔡,名岚泽,也已过知天命年纪,两鬓微微斑白,但其气质温雅,端方如玉。
傅清瑜行弟子礼:“学生傅清瑜见过祭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