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与傅老夫人十分投缘,傅老夫人也极为喜欢它。
还亲自给阿喵做衣裳。
白日里阿喵在傅老夫人那里,夜里就陪着傅清瑜,而傅清瑜苦读不辍,进度极快,也写了许多文章,从中挑出最为得意的三篇交给了傅文庭,傅文庭读完,笑着夸他:“你文章又进益了。”
“多谢父亲夸赞。”傅清瑜并未骄傲自满,“儿子还差得远。”
“凭你这三篇文章,进国子监绰绰有余,但若是下场参加春闱,却还要加倍努力。”傅文庭见傅清瑜因为读书刻苦清减了几分,也心疼,但又不得不说,“陛下给了你恩典,准许你下场参加春闱,但于你来说,你必须要拿到状元之位。”
考不中状元,丢的是冷云麟跟傅清瑜两人的脸,而考中状元,则需要文章凝练详实,远高于所有学子才行。
傅清瑜心里也清楚,不过他并不惧怕,他跟在冷云麟身边那么久,对于江山社稷有了更深层侧的思考,他相信自己可以写出好文章。
“父亲放心,儿子必定竭尽全力。”
“很好,去吧。”
宫里的冷云麟知道傅清瑜读书刻苦,也心疼的很,不能日日陪着,就干脆让御厨去左相府,专门为傅清瑜制膳。
当初傅清瑜在宫中,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御厨的手艺。
傅文庭请国子监祭酒吃了顿酒,将文章一递,入国子监的事情就定下了。
如今已经到了腊月,不过国子监大半的学子都要下场春闱,因而并未放假,要攻读到年根才行,傅清瑜恋恋不舍将阿喵送回宫中,准备去国子监。
他选择住在那里,毕竟冬日实在太冷了,早晚尤甚,若是住在国子监,每日便可多出一个多时辰来读书。
傅清瑜还是头一回离家,傅老夫人跟傅林氏多有不舍,傅林氏亲自给他打点行装,还嘱咐他:“若是有哪里不妥帖,一定遣人来告诉娘。”
“娘,您放心,不会有事。”傅清瑜笑着道,“再者,顶多上二十天课,便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