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昕阳被林清的厚脸皮惊呆了,“你当县令竟然还敢向我们要钱?”
说好的一成利现在只有半成了,不要脸的狗东西!
林清理所当然道:“这个方子是你要贡献给衙门的吧?也是我让人过来研究的吧?我要半成利都少啦!”
他这也不是没办法吗?就这么短短几个月,先是曲辕犁、实验田后是火炕,这些利民的东西都是他私库里出钱,他现在不是没钱了吗?
他也不想的啊!
他这不是没有办法吗?
“但是火炕是我给的,材料也是我先说出来的,你们就只是去试配比而已,怎么我分的钱也该比你多才对!”
这才是重点!
明明他干的这么多事,怎么就和林清分的钱一样呢?!
林清摊手道:“谁让本官是县令呢?”
齐昕阳:……
就好气!
季黎在一旁幸灾乐祸道:“这就是你不认真练字的后果。”
齐昕阳幽怨道:“我也想认真练字的,可是那笔根本不听我的话……”
季黎只是呵了一声并不说话。
齐昕阳立马哭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竟然连字都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