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黎一听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他们跟我说什么吗？”

虽然他大概猜到他们会说什么，但是看着天使兴趣盎然的样子，他顺着他的话问道：“说什么？”

“他们说你失了智！”

齐昕阳：……

果然是说他傻逼……

季黎在厚实的地毯上打滚，大笑道：“他们竟然说你被鱼精迷了眼，失了智！”

“公子，那鱼精美吗？有奴家美吗？”他摆了个妖娆的姿势道。

齐昕阳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当然是你美。”

“听说鲛人落泪可以凝成珍珠，你不心动？”

季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鱼精和鲛人是一个物种吗？

齐昕阳一脸纯真道：“你想要珍珠？我去看看有没有那什么珍珠蚌，给你弄几颗回来。”

季黎笑道：“珍珠很少的，几百个珍珠蚌都不一定有十颗。”

齐昕阳一脸孩子被欺骗的小表情对着他，声音沉重道：“珍珠大多都是人工养殖的，一个珍珠蚌里可以有十几颗珍珠，你被骗了。”

想当初那些珍珠蚌变异之后，它的远程攻击方式就是吐珍珠，那珍珠特别硬而且还往人弱点上砸，疼死人了。

当时还有前辈吐槽以前的人没事搞这么多珍珠干嘛害得他们想干掉一个珍珠蚌都这么困难。

季黎现在没有计较齐昕阳说他被骗的事，双眼发亮道：“可以人工养殖，而且一个立马有十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