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笑盈盈:“这有什么?谁家没这样办过?”
付拾一摩挲下巴:“一个奶娃娃,有点过分隆重了。”
“这算什么隆重。”王宁看着付拾一,没好气:“这毕竟是你和长博第一个孩子,不隆重点,她以后怎么立足?你两个嫂嫂第一个孩子,也都是隆重办的。”
付拾一点点头:“只当也庆贺我与长博两人当了爹娘,从此之后,迈向了人生不同的阶段!”
王宁这才满意:“对,就是这样一个道理。”
隆重些,自然而然的,许多东西就不一样了。
付拾一懂:这就是仪式感。
真到了满月那天,付拾一光是接待就将脸笑得僵硬了。
好在大家吃过午饭,关系不那么要好的,基本上也都找借口走了,没走的,也凑去看表演了——付拾一筹备了一个差不多一个时辰的喜剧表演,有歌唱,舞蹈,还有小品。
不过,除了小品的,其他的都是雇来的专业人士。
其中就有李龟年。
李龟年还有些感叹,特地来问了问付拾一有没有新歌。
付拾一可不敢唱了——如今那两首情歌,已经被李龟年改编成了唐朝特有的婚庆曲目,流传十分广。
这要是再来,她怕多少年后穿帮了。
所以付拾一坚决摇头,只说自己已经江郎才尽,如今满眼只有尿布,早就没了诗情画意的雅致。
李龟年当时就长吁短叹起来。
付拾一狠心的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