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有感激。
就连陈大牛也忍不住眼眶有点发红,他抹了一脸,转头去给沈蔓拿了个板凳,让沈蔓坐下。
李长博言简意赅的将目前的情况说了一遍,最后看向沈蔓:“你的嫌疑,的确最大。”
沈蔓沉默不语。
魏婆子即便被死死的拽着,也忍不住张牙舞爪:“我说就是她吧!她就没安好心!”
她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些污言秽语,付拾一简直觉得耳朵深受荼毒,甚至有点想开个屏蔽器。
陈老汉骂了几次,可也拦不住魏婆子。
陈大柱虽然是只能趴着,但嘴里也是不停的在骂着。
沈蔓也不辩解,就那么沉默的坐着,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李长博。
李长博抬手揉了揉眉心,冷声呵斥:“都住口!此处虽不是公堂,但正在断案,如有喧嚣者,立打无误!”
事实证明,板子永远是最好用的。
那些污言秽语一下子就没了。
这一刻,仿佛空气都清新了。
而陈大牛也是这个时候开口的。
他忽然掷地有声的喊了一嗓子:“是我干的!”
从认识陈大牛开始,付拾一都没听他这么大声说过的话。
他自己显然也不太适应,因为一嗓子喊完了之后,他自己就瑟缩了一下,又恢复了那个沉默寡言的样子,再开口,声音也小的很了:“是我给她下的药!”
李长博盯着陈大牛。
陈大牛埋着脑袋,根本就不和李长博对视,他不断重复这一句话,甚至伸出手来:“抓我回去吧,我给宝兰和孩子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