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出卖的几个年轻人一脸惊恐,不由得紧紧依偎在了一起,推都推不动。
那样子,像寒风里的鹌鹑,可怜极了。
付拾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我又没说让你们吃。”
太医署令他们一愣:不让我们吃?
除辛从容的回马车上,提下来一只笼子。
笼子里全是小鼠。
除辛挑了半天,才找到一只怀孕的小鼠。
而这个过程中,付拾一已经将碗里残留的鸡蛋羹全都刮了下来。
她刮得很仔细,大概刮出来小手指肚那么大一块。
除辛全给小鼠硬塞进去。
看着除辛给小鼠塞蛋羹的样子,几个太医署的人都有点手脚发凉,不太适应。
也有人回过味来,弱弱的问:“所以一开始就是不用吃的吗?”
包括刚才那一碗。
付拾一将这个问题丢回去:“你猜?”
面子还是要给太医署令留的。不然,只恐怕太医署令当时就要去抹脖子——一腔热血完全投放错了地方,这多尴尬?
不过,付拾一其实也不太确定残留的浓度还能不能见效,于是跟除辛讨论:“要不再喂点洗碗水?”
除辛摇头:“先看看再说,不够再喂。”
太医署几个人,忽然都不敢看除辛那平平静静,甚至有点温柔斯文的样子。
尤其是,除辛拎着小鼠后脖子皮,捏开人家嘴的样子……
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事儿,所以付拾一又问了问魏宝兰住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