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之后,结果魏婆子就更紧张了:“你是不是想进去状告我儿!我告诉你,你们治死了人,我们不告你们,就不错了!”
付拾一明白了:这原来是误会了啊!
不过,这个误会付拾一也不打算解释了,贼兮兮的一笑:“你儿子打伤了大夫,现在大夫躺着呢,要求你们赔偿误工费,治疗费,精神损失费。我也是秉公办事嘛。至于我们治死了人——”
付拾一脸上一板,一本正经的提醒她:“你儿子一进来,我们就说清楚了,这种难产,是要签协议的,如果产妇死亡,我们没有责任。”
“而且,就算你状告我们也没用,太医署令就在现场,他可以给我们作证,我们有无操作失误!”
魏婆子吓住了,这下也不敢威胁了,变脸十分快的就转换成了哀求:“我们家一口气去了两个,以后他一个人还得养两张嘴,这哪里赔得起啊?你们医院那么大,肯定有钱,就不要和我们这种小老百姓计较了——”
付拾一抽回自己的衣裳,留下一句:“再说。”
然后“呲溜”一声,冲进了县衙。
魏婆子下意识的就追,然后被衙役拦在外头:“李县令正在问案,你要报案,得等一等。未得召见,不得入内!”
魏婆子急得直扒拉衙役:“那她怎么能进去呢!”
衙役面无表情:“付小娘子也是我们衙门的人。”
魏婆子这下傻眼了,呆愣在原地,良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付拾一一冲进去,就看见了躲在一边上惬意偷听的八卦种子选手二祥。
二祥屁股底下塞着折叠小板凳,坐得端端正正,听得认认真真。
付拾一觉得再塞给他一个纸和一个笔,他就能去开记者招待会。
想了想,付拾一脚步慢下来,凑过去问二祥:“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