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鸨母很干脆:“那几日,她都不在。正月十二日被接走的,十四日才被送回来呢。那日李县令成婚,小姐妹们都去看热闹了,唯她没去。”
付拾一:……我老公这么受欢迎吗?
可刚才鸨母就没认出来。
所以这个事情……就很奇妙了不是吗?
“那您知道她去何处了吗?”付拾一认真问鸨母。
同时又去翻看榴娘剩下来的衣裳。
鸨母十分笃定:“她说是去乐游原上给人跳舞弹琴去。我看她打扮,的确十分隆重。应当很重要。”
付拾一悄悄记下。而后找到了一件衣裳的袖子上,也沾染了血迹。
不多,就几点。
看样子是没洗,胡乱的团起来,扔在了柜子里。
付拾一在桌子上铺展开来,问鸨母:“她不会穿的这件衣服去的吧?”
鸨母扫了一眼,也愣了:“你怎么知道的?”
付拾一看着那几点血迹,抿了抿嘴唇。
这个问题,她没回答鸨母。
团成了一团的,还有另外一件衣裳。
衣裳的胳膊上,有一个压印。
也是红褐色的,付拾一一眼看出,分明就是血迹。
压印很清晰。
付拾一心中一动。随后将这件衣裳也收了起来。
除此之外,榴娘屋中,再也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