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之后,他就开始关注月亮。
写诗词时,也开始写月亮。
当然,那是后话。
只说婚宴差不多,李春山便拍了拍自家小儿子的肩膀,“这里有我们,你去陪新娘罢。”
李长博听见这话,忍不住的还有点小激动。
他搓了搓手,尽量压住迫不及待,维持住稳重样子:“那儿子去了。”
其实他不知道,他的语气早就出卖了他的内心。
就连脚步,都是轻快的。
李春山在背后笑骂:“平日老气横秋,今日倒看出点年少的味。”
王宁在旁边,戳了李春山的老底:“这父子相承。”
李春山:……
李长博到了新房屋外,要推门时,却又有些忐忑起来。
赶紧先低头看一眼自己仪容,略整理一下衣衫,还闻了闻是否有浓厚的酒气,这才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屋门。
说实话,这比他参加科考时候还紧张。
然后,他就看见付拾一站在喜娘和两个丫鬟身后,看他们打扑克牌。
四个人还被他推门声音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往袖子里扫牌,一个个都心虚无比——
再看付拾一,那叫一脸无辜和坦荡:“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干等着实在是无聊。但我没打。”
两个丫鬟和喜娘:瑟瑟发抖。
李长博都气笑了:合着就我一个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