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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做工,就知道这个东西很珍贵,很花钱。

这样的神像,可见供奉者的虔诚。

付拾一问钟约寒:“咱们仵作学院毕业的这一批人里,有信苗的吗?”

钟约寒对每一个学生都很了解,闻言摇摇头:“没有。这个姓氏很少见。”

翟升忽然在旁边插话一句:“不一定是在仵作学院学习过,也可能是他们的亲眷,在仵作学院学习。通常,他们在放假时候,也会和自己亲朋见面交流。如果都是验尸的,肯定还会有交流的。”

付拾一颔首:“这样一来就解释了手法问题。那样的缝合方式,虽然有点像仵作学院里学的,但明显也是和他自己的缝合手法结合了。”

她叹气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这年头,这些天才们,都如此不走正道吗?!”

一连好几个了,适合当仵作的小天才,或是做外科手术的天才,都特么的不是好人!

想起这个事情,付拾一不仅仅是心塞,还有悲愤了。

只觉得无比坑爹。

李长博安抚的拍了拍付拾一,用了主持的一句话:“这是老天爷对你的考验。”

付拾一:不,我一点也不想这样的考验。

钟约寒垂眸,也有些隐隐的怒火:“但不管是谁,如果真的和仵作学院有关系,我轻饶不了了他!”

翟升略有些忧愁:“就怕没有什么关系,处置不了。”

钟约寒僵硬当场。

马车一路疾行,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乐游原。

但是乐游原这么大,谁也不知道苗家到底在何处。

付拾一有点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