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头捶了一下自己的老腰,“能不好吗?也不看看钟老师瘦了几圈?这些日子,他就差扑在这学校上了。那片乱葬岗,如今都清理了一大半!清理出来的尸骸,足足有两百!”
钟约寒拿着水缸喝水,冰山脸上居然有点泛红,他谦逊一句:“这是我们一起做出来的成效,我并非出力最大的人。”
付拾一鄙视的看翟老头:“我就算了,我本身就是个甩手掌柜,可你身为院长,你居然躲在一边偷懒,硬生生把人累成这样,你就不反思反思?”
翟老头噎住,半晌后神色如常道:“我这是为了锻炼他。”
付拾一震惊脸:!!!他再也不是那个被我一句话呛中风的翟老头了!
钟约寒头疼劝架:“不说这个了,这次咱们选中,可以留校的人,我都谈了谈,不过只有何妨愿意留下。”
翟老头这下有些薄怒:“这些人可真没良心!”
付拾一倒没什么情绪,反而劝了一句:“这个事情,咱们真不用气恼。本身咱们就是收钱教人,到期了,人家是走是留,没必要用道德去评判。咱们要留的,也是真正想留在这里的。留不住的,就让他们去吧。”
“宁可要仙桃一口,不要烂桃一筐这个道理,咱们要永远记着。”付拾一呼出一口气:“否则,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更麻烦!”
这聘请员工,就跟娶媳妇是一个道理。强扭的瓜啊,它不甜!
人就算用高薪或者权力留下来,可心不在此,搞不好哪天就给你来一顶绿帽子,多糟心!
钟约寒也点头:“是这个意思。而且我已经辞去了万年县仵作的事情,明年我就只管学校这边,也会好很多。”
付拾一意外看他:“徐县令能答应?”
“有个学生,我推荐过去了。他家就在长安,很适合留下来。而且真遇到难案,我们仵作学院也会过去帮忙,也当是增加实际经验。”钟约寒一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