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看住月娘的眼睛,四目相对。
月娘一下子哑口无言,鬓角也渐渐的濡湿。
这样冷的地牢里,她却在出汗。
付拾一轻叹,点破那一层窗户纸:“我并没有说我怀疑谁。”
可月娘却显然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不然不会张口就说出个人名来。
这话,月娘偏偏还无法反驳。
付拾一拍了拍月娘的肩膀,轻声道:“或许你和她一路走来,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或许你很在意她,希望她能过上好日子。但她真做了这些的话,可有将你放在心上?你这么做,值得吗?而且,她真的能过上安宁的日子吗?”
月娘没有吱声。
但看得出来,她内心的剧烈挣扎。
付拾一没说什么,只是起身走出去。
有些话,点破了,也就够了,再多说,磨破嘴皮子,也没有什么用处。
月娘肯定是需要时间想一想的。
甚至不只是月娘。
付拾一出了大牢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下班时刻。
她去仵作学院看看,李长博则是留在衙门加班。
天气渐冷,仵作学院也是安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