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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句话,差点没给付拾一送走:憋笑太难受,差点憋死了。

虎儿他娘也被问得呼吸都停滞,眼珠子艰难转动,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李长博则是又看一眼杨家老妇,问她:“庄大夫与你们说胸口事情时,是否说过,孩子极有可能将来还是会死?”

杨家老妇点点头,不过很快不屑道:“他就是信口胡说!就是为了吓唬我们!谁不晓得,他挨了打,心里不痛快?”

付拾一略无语:这个逻辑还真是够“清晰”。可也不想想,万一是真的呢?

“那,虎儿死后,谁提的赔钱?”李长博再问。

这下,杨家人都陷入了沉思。

最后开口的还是石桃娘,她指向虎儿他娘,大声说:“是她!她说肯定是庄家大夫故意的!就是庄家大夫治死了虎儿!”

“家里从公爹死了,就她出主意最多,大事小事都她说了算!”

说这句话时候,石桃娘还有点恨恨。

这话一出,杨家人脸上都开始若有所思。

李长博再淡淡问:“那,虎儿昏睡不醒,你们就没想送去看看大夫?或者请个大夫来?”

这个问题也很关键。

听完之后,付拾一几乎立刻是恍然大悟:是了,就说一直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里!孩子病了,而且病得严重,为什么不送医?!

而面对这个问题,石桃娘却支支吾吾起来。

李长博也不着急,静静的等着。只是他脸上的沉静,这会儿却成了无声的压迫力,让他们一个个越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