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淡淡道:“关门与否,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凶手既是早有准备,那么不管如何,都一定会进去杀人。
阿阮阿娘这才死了心,一声不吭了。
而秦家妇人这会儿终于缓过来点。可是一看自己小儿子,她眼泪就掉下来,却说不出一个字。
付拾一在秦家妇人脸上,看到了一种名叫绝望的东西。
世上对于母亲来说,最可怕的事情,就是面对骨肉相残。哪怕平日里有偏心,可总归,手心伤了手背,都是疼的。
可这种局面下,也只能说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总归都是咎由自取。如果秦家对大儿子不是这样态度,小儿子又怎么会有样学样?
不过,也有人小声问了:“那不是他,又是哪个?”
就连秦台也抬起头来,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
李长博也不着急,只问了秦台一个问题:“你阿兄有没有说过,他和谁最要好?”
秦台尴尬的摸鼻子尖,半晌摇摇头:“我们很少说话。”
“那他送东西呢?送什么最多?自己送,还是让别人送?”李长博却没有半点灰心,只是继续问。
秦台这次仔细想了想,然后才肯定地说:“从前基本都自己来,后来渐渐的,就让别人给送了。应该是不让他来。”
“他有一次自己跑来了。一身泥,衣裳和手,脸上都摔破了。从那之后,他就很少来,来也是跟着嫂嫂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