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的腊肉绳子,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估计还是反复利用的。
这些绳子比起专门卖的腊肉上的,要粗壮许多,长年累月的油浸烟熏,颜色早就黑黄黑黄的了。
而人肉腊肉那上面的绳子,是新的,只有半截吸了油,颜色也是正常颜色。
付拾一笑问村民:“这些腊肉绳子一看就知用了好多年,怎么你们都不舍得换个新的绳子?”
徐春儿就哈哈大笑:“一看小娘子你就不懂,搓麻绳可费工夫,有现成的为啥不用嘛?丑是丑点,但是牢实!自己吃的肉,要在屋头挂一年,还要粗的才行,不然烧火时候万一烧断了,那是要打脑壳的!”
付拾一自动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腊肉挂在灶上,烧火的时候,烟就能熏到肉上,既能保证腊肉不变味,又能肌肉上烟火气。但是某一天火大了,绳子断了,肉掉下来,正好砸在烧火那人的脑壳上——
嗯,万一姿势对,砸到了颈椎,怕是当时就要嗝屁。
那时候,就有了大新闻了:惊,某男子烧火时竟被腊肉砸死!
付拾一咳嗽一声,连连的点头:那画面太惨不忍睹了。
“那就没人用新绳子啊?一直都不换的?”付拾一一面点头一面问。
徐春儿就说:“也换,觉得差不多了就换。或者肉多了,就加。反正没有专门换的。”
付拾一表示明白了。
接下来,她也就再多问。
从麻绳上,想要调查出来,恐怕行不通了。
付拾一抬手揉了揉眉心。
李长博忽问了一句:“那村里,独居的人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