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又掏出自己腰牌晃了一圈:“我乃长安县县令,官至五品,就算你们本地县令,也得听我的。我可有资格管这事?”
本地县令也不过是七品。
众人从来就没见过五品官。
一听李长博竟是五品,都惊住了。更是无人敢多说一个字,废话半句。
里正连连点头:“您自然有资格管。”
众人也唯唯诺诺的应了。
到了这个时候,李长博才不疾不徐开口看向孙癞子:“孙癞子,你且来说说,昨日你干什么去了?”
孙癞子被这么一问,脸上立刻明显就露出了心虚来。
他刚支支吾吾一声,付拾一就提醒他:“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想隐瞒,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孙癞子一听这话,想起刚才的情境,登时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就交代了个一清二楚:“我说,我说!昨晚我去偷鸡去了!”
众人:……
偷鸡和杀人,这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不过不等冯家村的人提出异议,李长博就又喝问下去:“偷鸡?去哪里偷的?什么时候出的门?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为何鬼鬼祟祟躲在村里?为何见了人呢就跑?”
结果孙癞子居然大声的喊起了冤:“我真是冤枉啊!这个事情,我真是冤枉啊!我去隔壁村偷了三个鸡,差点被狗咬着!还被抓了!他们打了我一顿,今天下午才把我放了。我转头又去另一个村里偷了两个鸡……这不是想偷摸带回家去吃,怕撞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