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给白泽誊半点儿转移话题的机会。
白泽誊失笑:“李县令就这么想知道?”
李长博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只是好奇罢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泽誊笑得更加明显,眼底甚至多了一丝得意:“这个事情,又有什么要紧的?案子你们都破了,凶手也抓住了不是吗?”
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李长博和付拾一都是微微扬眉:这话就很有意思了。
所以停顿一下之后,李长博就笃定开口:“所以白大夫和这两个人认识不仅认识,而且还有来往。我说的没错吧?”
“他们为了达成邪术,不惜杀人,追究其根源,也是因为他们有至亲身亡。心中存有执念。这一点和白大夫何其相似?”
“所以白大夫教会了他们这些,是否还暗中指点了毁尸灭迹的方法?”
李长博面带微笑,目光却十分锋锐。
他紧紧盯着白泽誊,好似要看穿白泽誊的内心。
白泽誊却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说了句:“别人杀人,与我何干?照着这样说,那沈郎君杀人的手法都是与他师父学的。那他师父也有罪了?”
“教授技艺没有罪。但是教唆旁人杀人,教别人如何处理尸体就有罪了。”李长博的表情更加轻描淡写,语气也更加和缓。
可是所有人都分明看出来,李长博这是在和白泽誊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
谁如果先露出了着急来谁就输了。
谁若是露了一点儿下风,就得被对方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