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氏战战兢兢,却一口咬定:“就是扔了,忘了扔在哪里了。兴许是城外——兴许是护城河里——”
这些地方,显然都是不可能找回的地方。
“你们做生意,是不是经常用到砒霜?”接收到了李长博的眼神示意,付拾一出声问了一句。
比起李长博的咄咄逼人和威严十足,付拾一的语气带笑,简直就成了两个极端。
而不得不说的是,人的心理,有时候就是特别容易被人左右。
当经历了刚才那一幕之后,周王氏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所以此时此刻,在付拾一这样一开口之后,她下意识的就觉得付拾一亲厚,甚至和付拾一说话时候,态度都放松了一些:“是,布匹怕耗子。那些耗子讨人厌,喜欢磨牙,还会在布匹上撒尿。那些金贵的布匹,一旦沾一点东西,就卖不起价了!”
显然对这件事情,周王氏有着最真切的感受和憎恨,说得咬牙切齿的:“所以只能一发现耗子,就立刻下药毒死它们。”
“每次还得用最好的肉和粮食,心疼死人了!”
付拾一宽慰周王氏:“这个我最清楚了,做饭馆的不仅怕耗子,还怕蟑螂。这两样特别讨人厌!特别让人心烦!但是咱们也没办法,只能多费心。”
这话引起了周王氏的共鸣。
周王氏用力点头,“可不是!”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付拾一就笑眯眯的问周王氏:“对了,你们家和侯鑫关系怎么样?侯鑫被人毒死了,你觉得谁最有可能?”
周王氏一下子脸色就有点儿难看,重新支支吾吾起来:“我觉得谁最可能?我哪里知道这个啊,哈哈,哈哈……”
“就是说说嘛。”付拾一鼓励她:“毕竟现在你嫌疑最大,要是不是你,你可要多想点关于侯鑫的事情,好洗脱罪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