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垂下眼眸,脑子里飞快转动,思索白泽誊如果真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还有可能将骨头藏在何处。
良久,白泽誊一合掌,赞道:“付小娘子的想法真是精妙!”
他兴冲冲问付拾一:“那烫伤之后,伤口怕不怕溃烂?”
“怕是怕的。但是只要注意洁净,还是有可能痊愈。”付拾一笑眯眯回答:“其实能吻合血管,是最合适的。”
“不过婴儿不管什么都小,我想,可能咱们还是需要定做一批银针。”付拾一叹一口气:“不然我怕到时候不好用。”
白泽誊笑道:“这个事情,付小娘子只管放心,我已是准备妥了。银针这几日就能好。定能赶上小路满月。”
“那就好。”付拾一含笑点头,而后故意笑着问一句:“说起来,孟家上门要人的事情还多谢白大夫。若是小路被要回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顿了顿,她才说出最关键一句:“对了,听说白大夫认识他们家?白大夫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家——”
白泽誊微笑一下,“只是因为从前给他们看过诊罢了。孟家儿子有心疾,还是我救了他一命。”
这么说来。还真是合情合理。
付拾一点点头:“怪不得她肯听你的话。”
“小路的心疾,若是从小服药,未必不能活长一些。”白泽誊忽然如此言说一句:“不管如何,咱们都要尽力将她治好。”
付拾一微微一愣,才郑重点头:“如果能稳住病情那是最好的。就算活不到七老八十,能活个三四十,也算是突破。”
白泽誊也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