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吴古尸体就在你家门口。”
李长博垂下眼眸,继续往下说:“我们一同分析,凶手对你的态度,若放在白泽誊身上,也是十分合适。”
“然后就是小路的事情。”
“孟老婆子认识白泽誊。虽然当时没人问一句,但是我私底下想,可能是刚见过。”李长博淡淡道:“我曾想过是孟家两兄妹的心疾。但是我转念一想,孟家无权无势,理应是请不动白泽誊了。”
顺着李长博说的往下想,付拾一越想越是觉得心惊:“所以,很可能他是买通了孟老婆子,前来讨要小路。小路若被要回去,他就可以单独为小路进行手术。”
李长博微微颔首,又看一眼付拾一:“我已是叫人去悄悄调查这个事情。若是查出……”
付拾一轻声说一句:“还可以让人去问问之前那几个做手术的病患。都太巧了。”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仔细想想,就觉得有点儿太过巧合。
怎么可能刚跟白泽誊说了做手术的事情,转头就有手术?
尤其是阑尾炎那一次——
分明是按照阑尾炎病症找的。
付拾一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又喝了两口水:“如果按照这样说,那道观白骨案——”
李长博已经想到了这一层,脸上没有多少惊讶,当即只是轻轻颔首:“如果白泽誊的确做了这么多事情,那道观白骨案,的确有可能是他做的。”
王宁和杜太夫人旁听了这半天,终于忍不住说话了:“说来说去,这不是还没证据吗?再说了,只买了个羊蝎子,又能说明什么?”
付拾一实话实说:“许多案子之所以能破,其实都主要是这些细微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