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辛在坐月子,就看咱们是等到小路出了月子,也等等除辛,还是不等。如果不等除辛,就只有我在旁边帮忙。我怕人手不够。”说起病情,付拾一自然是格外认真,不敢有半点马虎。
白泽誊紧接着也将自己想法说了说。
两人就着手术细节,几乎是讨论了大半日。
等到快要中午时候,付拾一本还犹豫一下要不要留白泽誊用饭,结果燕娘就来了。
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小路的亲生父母来要人了。
付拾一一听这话,“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脸色也瞬间冷下来:“他们哪里来的脸?居然还敢上门来要孩子?”
当时不是说得好好的?
一家人可是异口同声的说了不要孩子!
小路这样的情况,他们要回去,能养得好?而且他们一家子的家务事,还弄不清楚呢!
付拾一越想越火大,撸起袖子就想出去找人“理论”。
方良提醒一句:“付小娘子,咱们不能出门!”
付拾一霎时感觉一盆凉水瞬间扑头而来,她萎了。
燕娘都有点儿着急得六神无主:“小娘子,现在可怎么办啊?咱们快拦不住了!那婆子忒坏,我们一拦她她就大声嚷嚷,说我们抢了她的孙子!还要撒泼打滚!说孩子阿娘都急得生病了,见不着孩子就要死了。”
付拾一听着燕娘这些描述,一时脑瓜子嗡嗡嗡的,只能让李长博去救命:“让李县令去!”
“李县令和徐县令出去了,没在衙门!”燕娘苦着脸:“这个事儿,实在是找不到人了!”
付拾一实时感受到了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