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当场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这毫无迟疑的作法,李县令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荣娘也呆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魂来:“那没有娘家怎么办?”
“那就不管他。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不与他煮饭,也不与他说话。”李长博张口就来:“时间长了,他自然而然就明白该做个决断。”
付拾一只想双手双脚鼓掌:李县令不是妇女,胜似妇女啊!这一招又一招的——
李长博被付拾一看得略不自在,伸手摸了摸下巴:“怎么了?”
付拾一点头:“没什么,就挺好的。我觉得李县令有这样的智慧,将来必定是婚姻美满。”
李长博咳嗽一声,压下笑意,尽力绷住脸皮:“借付小娘子吉言。”
说完深深的看一眼付拾一。
付拾一:……
荣娘是彻底哭不下去了——她感觉自己杵在这里,就是多余。
“你将过程说一说。”李长博显然也知道这个时候说别的不合适,故而重新开口问荣娘。
经此一番,荣娘眼泪也是没了,干巴巴的就开始说经过。
“我夜里睡不着,所以就让大夫开了点药。那个药粉我试了试,觉得效果不错。然后听说了那家人一家人都烧炭死了,所以就动了那个心思……”
荣娘小心翼翼看一眼李长博,发现李长博没有丝毫多余表情后,这才说了句:“他夜里熬夜,要喝茶水,我就给他加了点药粉。估摸着他喝了,听着里头没动静了,这才起身悄悄过去。”
“不过,那时候窗户已是关着的。”荣娘说到这里,自己也皱起眉头:“我也没多想,又怕没关紧,所以干脆就将窗户锁上了。”
李长博颔首,渐渐面上出现了深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