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娘惊惶的看李长博,还是没开口。
李长博盯着荣娘眼睛,说下去:“和离不成,你也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故意杀了他。对吗?”
“药是你下的。窗户是你关的。你就是想让人觉得,他是粗心大意,才会意外死了的。”李长博勾起嘴角,似是在微笑,可脸上却霜寒一片,“你为何会想到这个方法?是因为这几天,衙门刚帮一家人收拾了尸体。死因正好是这样。所以你就想到了,如此杀人。”
“我没有。”荣娘用力摇头,神色有点儿慌乱。
李长博还是那副样子,目光锐利得像是能破开层层谎言,直达真相:“没有?那你为何半点不伤心?为何不愿查真相?”
荣娘被看得低下头去。
李长博淡淡道:“若是现在自己交代,我可给你从轻发落。若是我这头证据确凿,休怪我无情。”
顿了顿,他笑了笑,说了个事实:“别的是查不出,但是药从何处买的,倒不难。”
付拾一笑眯眯提醒:“不要小瞧咱们衙门的本事。”
荣娘哆嗦了一下。
李长博也不着急,只慢悠悠的喝茶等着。
付拾一也开始悠闲的嗑瓜子。
也不知李长博从哪里弄来了好几十斤南瓜子,付拾一干脆就给全弄出来了。弄出了奶油味,焦糖味,好吃得停不下来。
荣娘良久才说了句:“我没杀人。你们也说了,是别人——”
“药是你放的。窗是你关的。”李长博言简意赅:“人是死于烧炭。便与旁人无关。”
荣娘抖抖索索成了一团,最后就忽然给李长博跪下了:“我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事情!我是一时糊涂哇!”
李长博显然没有怜惜的心思:“那你便仔细说说,你是如何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