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双鱼沉默了一下,最后倔强道:“那也可能是去平康坊——我听二祥说了,这样的男人不在少数!”
付拾一这下只能看屋外的王二祥了:平日里,这个傻鱼到底被灌输了多少不健康的思想?二祥还说了啥?
李长博咳嗽了一声,点点头:“倒也不是不可能。”
付拾一:……好吧的确有可能。
但是……最终,付拾一咳嗽一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可能也是两口子吵架,这个是最可能的。”
“可刚才他妻子说没有。”徐双鱼据理力争:“所以,我觉得就是外头的事情。而且你看他宁肯睡书房——说明他们感情或许不好。”
这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说不太通,比如:“那,既然外头还有人,家里还有儿子,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门是没关,但是如果有外人进屋,不可能没人知道。”
这个事情还真是。
徐双鱼这个时候又开了脑洞:“那也许是被人威胁了?不是还有人打他吗?”
李长博颔首:“有这个可能。或许他发现了什么秘密,或者是和人有仇,所以才做了这样的事情。”
付拾一摇头,然后看向众人,“我刚才发现,他将账本几乎看完了。就剩下了小半本没看。那样子倒像是看累了,然后想歇一歇的感觉。”
“毕竟,如果真想轻生,或者以死来逃避什么,那就没必要还要这么苦哈哈的熬夜看账本了。又不是自家的产业——”
付拾一环视一圈,无奈看一眼躺在那儿的死者:“我想不通。”
“先再看看。”李长博沉声说一句:“想不通,就不想。换个角度,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得了这句话,付拾一也觉得暂且放下这些才对:自己是法医,不是破案的警察。这些事情,该留给李长博去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