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被这么一嚷嚷,李长博只觉得头疼。
付拾一也咳嗽一声,劝道:“嗓子哭哑了,一会儿怕是不好说案情了。”
哭声戛然而止。
李长博揉了揉太阳穴,直接叫升堂。
这下,倒是比昨日看着更像那么一回事儿了。
李长博先问郑氏:“你状告何人?为何?”
郑氏伸出手指着周氏:“状告我家嫂嫂!她纵容家奴伤人,以至于我家女儿伤了头,更破了相!”
李长博看向周氏:“你怎么说?”
周氏声音虚弱:“她挡住我家大门,不让人进出是一,她女儿是自己摔的,是二。这个事情,我不认。有丫鬟可作证。”
丫鬟就在旁边跪在呢:“是,我家大娘子叫我们赶人,我们也没敢手动,刚吵了几句,我们正要拿洗脚水泼,这个小娘子就跌倒了。”
“我们离了至少三步远!”
说到了这里,丫鬟也是一脸委屈。
不等李长博问,那郑氏立刻就开口了:“胡说!丫鬟的话如何能信?卖身契都在人家手里呢!他们就是串通一气,故意撒谎!”
这话倒也在理。
周氏则是气得心窝子更疼了。
李长博沉吟片刻,只问周氏:“那可有其他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