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不同意解剖。
面对死者家属坚持,李长博也就断了案子,勒令道观赔偿。且以后若要举办祭祀等集会,必须与官府报备。否则便要罚款。
道观就算是无奈,也是没有办法。
最后还是一位信徒挺身而出,出了这一两金子。
付拾一和李长博从道观出来,就悄悄嘀咕:“这个道观可真穷。”
李长博也颔首附和:“的确不像是有钱的样子。房屋都很旧,只有祭祀用的大殿,装潢一新,且金碧辉煌。我方才看过神像,的确是没有见过的神像。”
“且是泥胎。”
付拾一再嘀咕一句:“那观主穿得都一般,只有仙童穿得特别好。而且刚才看那仙童,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太像是个孩子。更不像是什么仙童。他很乖张。而且,提起尤志年,他就翻脸了——”
“这里,就是那个道观。”一直沉默的厉海沉声插话,面无表情。
付拾一和李长博俱是点头:这个事情,他们心里已经猜到了。只是真见到了,也是有点震惊。
考虑一下,付拾一还是忍不住问出来:“那你们说,最后一具尸体,是不是和那观主有关——”
这话,厉海和李长博都没有下定论。
事实上,他们心里头也有这样的怀疑。
若不是有这样的怀疑,李长博也不会坚持要见那仙童,更纵容付拾一问那些问题。
“不管如何,总归是要将那背后的人揪出来。”李长博抬起手指,揉了揉眉心,有那么一瞬间的疲惫:“快要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