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家中,也是一片凌乱破败。
也不知又想了什么,郝多奎开始一下下的捶打自己的胸膛:“我好后悔啊!我好后悔啊!当初怎么就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一个家,就这么散了啊!就这么散了啊!”
对于郝多奎的感叹,付拾一和李长博都没法劝。
紧接着郝多奎又开始骂人:“你这人也是,怎么就学不乖?怎么就不知道遇到事情避着走?这一看,又看出了多少事?这下可好,人刚回来,就又要被抓去衙门——我们家是作了什么孽?”
付拾一听着这个意思,不由得挑眉:所以,这个事情,还不是头一次了?
看一眼李长博,付拾一也有点不知这个事情该不该问。
李长博直接就问了:“难道这种事情,从前也发生过?”
“上一次,也是这么的!”郝多奎抹了一把眼泪:“我知道人不是他杀的,他就是好心听见动静,所以出去看了一眼!结果就被认为成凶手了——”
付拾一和李长博对视,眼底俱是疑惑。
如果这个事儿是真的,那郝和怀就不是杀人凶手?
难道这一次,又要牵扯出一桩陈年旧案?
忽然就觉得有些头疼呢。
李长博沉吟片刻,问了一句:“那以前这一桩案子,是在何处审的?长安县还是万年县?”
郝多奎抬起头来,疑惑看李长博,擤了一把鼻涕才慢慢回答:“万年县。”
像是才反应过来:“难道郎君要重新查吗?”
“就是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疑点。”李长博也不将话说死:“也是了解一下这个事情,以免找到郝和怀之后,他问起这个事情,我们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