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死者在死后还被捅了几个血窟窿,这种行为,多数是为了泄愤或者报仇。所以,男性死者和凶手之间,极有可能是有强烈的情绪。比如恨意。”
“女性死者怀孕大概四个月左右,但是不能确定,因为目前只是凭借肚子大小判断的。但是她身上多处陈旧性淤伤,遍布在四肢和背部。除了肚子。身上只有一处致命伤。”
李长博揉了揉眉心,沉吟道:“所以,凶手很可能是寻仇。”
“嗯。”付拾一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而且这个可能很大。”
“郝和怀当时被撞破时候,正拿着刀,蹲在地上,手还搂着女死者的脖子。”李长博将知道的证据也与付拾一分享:“所以,当时那个邻居尖叫了一声,大喊杀人了。”
“其他人才跑过来看情况。”
“而郝和怀当时被撞破后,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出去。还将邻居撞到,邻居怕他伤了自己,所以不敢拦。任由他跑了出去。只是跑出去没多远,他一身的血,就被巡逻的不良人给撞见,正要将他按住时候,他就将看热闹的那名孩童拉入怀中,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威胁我们。”
说到了这里,李长博的神色也不由得有点儿古怪:“可不是让我们放行,而是一直说他是冤枉的,所以要我们在两个时辰内查明真相,否则就扭断那个孩童的脖子。”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但是付拾一此时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的心情复杂。
总觉得,那个人可能真的是冤枉的?
“他自己怎么说?”付拾一忍不住好奇。
李长博言简意赅:“他太过紧张,一直语无伦次,只反复说自己没杀人,就是路过。”
“路过就路过到了人家屋里?”旁边的罗乐清大概是反应过来了,忍不住就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