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他最后还是死了。”
徐双鱼看了一眼死者。
付拾一简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要不是最后死了能躺在这儿吗?能叫我们来吗?
不过对于徐双鱼这种自信心十足的样子,付拾一还是挺满意的。
仵作要进行判断,可如果他自己对自己的判断都没有信心的话,怎么让别人相信呢?
不过付拾一看着翟升焉头巴脑的样子也不打算再多说,相信他自己也有体会。
她只是淡淡的问两人:“那你们觉得死因是什么?”
这下就连徐双鱼也不敢贸然开口了,脸上的表情多多少少有些扭捏和迟疑。
付拾一压低声音骂了一句:“这有什么不敢说的,根据你们自己判断来说,说错了也没人打你们。”
翟升在心里默默补充:是不会打我们,但是会叫我们抄守则呀。
不过这话打死他,他也不敢往外说。
他悄悄看了徐双鱼一眼,觉得徐双鱼心里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不过徐双鱼很快还是咬牙开了口:“我觉得可能是摔下来的时候撞伤了脑子。有脑出血。”
翟升也点了点头:“浑身骨折这么严重,额头上的伤又那么大,刚才我摸过,后脑勺也有骨折的痕迹。”
“如果不能确定的话,咱们可以开颅——”
付拾一简直被自己这个蠢徒弟给惊呆了。
她凉嗖嗖地看了翟升一眼:“你以为这是新鲜尸体?这都快成腊肉了。”
于是徐双鱼和翟升两个人又怂了。
尸体损坏到这个程度,解剖有一定的作用,但是有些症状已经不是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