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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元盯着李长博看了好一阵子,才反问:“见了又如何?他怎么死的?凭什么说与我有关?”

“巧的是,你那仆人,在萧川死那天,刚好买了砒霜。”李长博不看箫元,却看萧京:“而萧川,正是死于砒霜中毒。”

付拾一震惊看着李长博的背脊:李县令这是啥时候查出来这个的?我怎么不知道?

随后又忍不住开了个小差:李县令的背,好挺直啊——而且原来李县令这么高的吗?快要完全给我挡住了……

箫元不耐烦得:“他买砒霜,与我何干?”

萧京也警告了一句:“李县令,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为好。”

李长博将二人都打量一眼,缓缓道:“我何曾说过什么?我说的,不过都是事实。具体有什么关联,那就要问你们了。”

李长博态度再冷三分:“我奉劝二位还是说清楚微妙,否则,不好。”

付拾一有点懵了:李县令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的火气大?

萧京也感觉出来了。

他伸手按住了箫元,皱眉道:“李县令何不借一步说话?”

李长博看了箫元一眼,客气拒绝:“公事公办,还是莫要攀扯才好。不然回头有人质疑我断案不公,是要上交刑部的。”

萧京:我怎么觉得,上交给刑部,反倒是更好。

箫元此时也有点儿压不住脾气了,斜睨李长博道:“人又不是我杀的,你难道还能冤枉我?”

李长博依旧是淡淡的客气:“自然不会。但是若萧十三郎说不清楚,那就不好说了。”

箫元皱眉:“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已是完全被烦躁笼罩,没了半点的心思去看付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