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心知肚明:什么不好开口?分明就是事不关己,懒得多说。
“吃肉那个事儿我也记得。原是给了一块,露儿被烫了,一下掉在地上,后头阿娘就不给了。说没有多的。”古氏笑得更尴尬:“后来还是我看露儿实在是嘴馋,就偷给了两块。”
“也不敢多给,怕被阿娘看见了,反倒是惹出事端来。”
“针这个事情,我就是真不知道了。兴许阿娘为了让露儿长教训呢?”
古氏说着往后缩了缩,似是为自己的话不安。
姜氏听得都呆了。
好半晌,姜氏恍惚呢喃:“都怪我,都怪我,竟没给你生成男儿身……”
同样是自己的血脉,就一个性别差——
付拾一本来就心酸,看姜氏这样,心里头就更加揪起来。
左氏听着自己小儿媳妇说自己那些话,也是呆了。
于孝和于仁两兄弟,也都呆了。
左氏气得浑身颤抖:“你胡说八道!我就是再狠心,我也不敢给人吞针啊!人死了我怎么交代?那也是我孙女!”
到了这个境地,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付拾一偷偷看一眼李长博,感受到了他的头疼:要不怎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呢?
李长博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谢双繁出个主意:“不如拉下去打板子。”
这种事情,谢双繁都有经验了。
不老实的,不承认的,打个二十板子,去了半条命,自然就老实了。
李长博思忖片刻,“言之有理。”
付拾一欲言又止:会不会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