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繁一噎,却还是不肯下坡:“反正付娘子真是越来越调皮了!你得管管了!”
李长博深深凝望谢双繁:“怎么管?”
谢双繁:……好像是不好管。
最后谢双繁出馊主意:“扣她工钱!她最爱钱!”
李长博面无表情:“她被万年县挖走了怎么办?”
谢双繁欲哭无泪:“难道就这么放任了?”
李长博按了按额角,认真道:“习惯了就好了。反正我都快习惯了。再了,她那也是故意磨练那两兄弟。不是什么坏事儿。”
谢双繁哭得更伤心了:“那怎么连我也折腾——”
李长博不心了句实话:“谢叔,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还是付娘子掉的——”
谢双繁先是一呆,而后一拍桌子:“妙啊!看不出长博你年纪,却有一双慧眼!”
李长博笑笑:“肉饼挺香的,谢叔快吃罢。”
他默默在心头补上一句:吃过了好干活。
谢双繁感动无比:还是自家孩子知道疼人啊!
谢双繁正吃着饼,厉海从外头回来了。
带了一身的暑气。
李长博立刻看向厉海。
厉海是去了一趟曾泰匾的家中,悄悄调查。
厉海沉声道:“他当时的确不在长安城郑他母亲过寿,他一直在忙酒席的事情。”
顿了顿,厉海冷笑一下:“不过有件事情,他隐瞒了。他是被辞退了,所以才回去的。只是铺盖还没带走。周家允他寿宴结束后回来再拿走。”
李长博顿时扬眉:“那这么来,他和周家也是有嫌隙的。”
顿了顿,李长博再问:“确定那夜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