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博颔首:“这个事情,祖母出面最好不过。”
杜太夫人回过神来,怒了:“我看你哪里是拿不定主意?分明是心头早有主意!”
李长博笑着哄祖母:“祖母您这话得,我竟不懂——”
杜太夫人也不是真和他计较,随后还是缓和了颜色,看着他吃了饭,就赶紧让他回去歇着了。
只是人走后,杜太夫人这才看一眼花嬷嬷:“你,他什么时候能开窍?”
花嬷嬷觉得很难:“除了几个妹妹,我从未见过郎君对哪个女子假以辞色。如今,也就这位付娘子——”
杜太夫人气笑了:“那也是因为人家付娘子有本事,叫他服气了!他这高傲性子,几时对人如此心过?”
花嬷嬷点头:“不过,这位付娘子也是的确厉害。怪道郎君如此。”
杜太夫人想了想,忽叹一口气:“可惜家世太低。”
花嬷嬷明白杜太夫饶意思,故意开个玩笑:“咱们郎君这样,人家还未必瞧得上。榆木疙瘩一个。”
杜太夫人也被逗笑了:“这倒是——咱们家怎么出这么一个木头!”
不过归,杜太夫人还是叫花嬷嬷将首饰匣子端出来,两人挑挑拣拣半。
盒子是杜太夫人打发花嬷嬷过去送的。
花嬷嬷过去时候,付拾一刚午睡起来,摇着扇子跟阿玫吃樱桃。
付拾一在家,穿的是件细棉布的淡红色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