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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候,那个谢瀚海和曾泰匾还在外头候着呢。

曾泰匾看谢瀚海的样子,分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看见李长博出来,曾泰匾还要上前来话。

付拾一一看他那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用听就知道他想什么。

付拾一干脆出声:“这件案子尚且还有诸多疑点,你若真为了周家人好,就耐心等着。”

曾泰匾微微一愣。

李长博反倒是先问他:“既然你是周家的伙计,那你可知道,平日里周家有没有和谁家有怨?”

曾泰匾又是一愣。

谢瀚海就在旁边冷眼看着,面上还是谦和文雅的书生样。

竟好似半点不想跟曾泰匾计较。

付拾一略一思索,就明白为什么:曾泰匾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谢瀚海却自诩是要登科进士的人。两者之间地位太多悬殊,谢瀚海根本不屑于跟他计较。

付拾一想:谢瀚海越是这样,反倒是越不像会做这个事情的了。因为他根本就不屑,也觉得不值得。

而曾泰匾想了很久,才慢慢回答一句:“街对面的王记烤饼铺,王掌柜从前也是做点心的。后来慢慢做不下去,才改做烤饼铺的。但是烤饼哪有点心赚钱?”

顿了顿又道:“还有斜对面的刘记粮铺。从前掌柜的在他家拿面,后头嫌弃那面不好,还贵,就换了另一家实惠的。从那之后,他们家就没给过周掌柜好脸色看。”

“那别的呢?”李长博再问:“这些都是生意上的,可否有私人恩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