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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拾一闻着空气里熟悉的臭气,“嗯”了一声,而后就走上前去。

入目却是让人触目惊心。

这一次的人,死于割喉。

血流了一床。

帐子上都满满是飚上去的鲜血。

还有擦拭过的痕迹。

一张枕巾,也用来擦拭过血,此时正血迹斑驳的呆在屋里唯一的桌上。

桌上还有三样菜,一壶酒。

同样只有一个杯子,一双筷子。

付拾一再仔细看死者。

钟约寒在旁边介绍情况:“他是南风馆的管事,手底下管着这个南风馆。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他怕付拾一不明白这是个什么职业,就想解释一番:“南风馆就是……就是……”

付拾一听他卡壳半天也说不囫囵,就替他说了:“就是手底下都是卖身的男人。而且还是专接男客的男人。”

钟约寒大松一口气,随后却更尴尬:付小娘子连这个都知晓。

徐双鱼接过话:“死者钱宦,今年三十有五,死时被绑缚住,同样是生前割掉了那个部位。然后嘴巴也被堵上的。”

付拾一追问:“那g里检查了没有?”

徐双鱼脸上通红,声音小了下去:“检查了。有东西。”

付拾一不由得无奈:“身为仵作,就算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要以平常心对待。”

徐双鱼顿时紧张:“是!”

“东西取出来没有?”付拾一看一眼钟约寒——钟约寒总算是态度平静一些。

钟约寒摇头:“没办法取出。我试过按压腹部,但是没有用。像是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