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拾一没找到任何的信件。
反倒是在传记上找到了几句对话。
其中有三句让人印象深刻。
男子字迹道:“蜀地芙蓉盛,长安秋草寒。大唐景何多?同车共赏玩。”
女子字迹回了一句:“芙蓉炸脆片,秋草炖大雁。郎带车马银,儿出酒一碗。”
男子的无奈隔着笔墨都透出来:“调皮”。
付拾一将这几本传记都放在一边。
付拾一又看了看妆奁。
妆奁里头的首饰不少,金贵的也不乏。
可都好好的在那儿躺着。
倒是放梳子的那一层,正中间那个好位置,却空着。
付拾一问王妈妈一句:“陈小娘子很喜欢这把梳子?”
王妈妈点点头:“听说是逛街买的,也不是什么好材质,就是木头镶金丝的。做工也粗糙。偏小娘子十分喜欢,将我家郎君给她的羊脂玉球都拴在上头。成日带着不离身。这次出门,也带的这个梳子。”
付拾一颔首:“陈小娘子还带了什么?”
“带了几身衣裳,几个香囊,散碎银子,还有几张银票,另外还有厚礼。”王妈妈皱着眉回忆:“别的就没什么特殊的了,横竖就是该带的自己能用上的。”
付拾一点点头:“我能看看陈小娘子的柜子么?”
王妈妈就拿了钥匙将锁打开。
付拾一发现,最好看那几件衣裳,陈珠一件也没带走。哪怕是那日身死,陈珠穿的衣裳,也比不上柜子里这些。
不过,她还是问了句,陈珠收拾走的衣裳是什么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