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说。

在他的内心里的痛苦中也包括这方面吗。

很小时候,我生活在养父家,养父的女儿还有养母,他们一家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们一家,他说这么多。

好像他在故意省略某种值得回忆的东西,也许那里面一定和他的内心波动有关系。

他们现在在哪儿,她问他。

在这座城市里,他说。

你和他们经常联系吗,她又问他。

他没有说话。想毕这个时候他们的关系不是很融洽,她深深地体会到他的感觉,如同她和她的家人一样。

有时候我会去见他们,冷淡的不得不让人后退,他说。

她没有问他原因,因为越往深层次地问下去,这样的故事越被分解地清晰可见,也越能体验做为一个人内心里的痛苦是多么能刺激他的精神状态。而她也不愿把她内心深处的痛苦向别人倾述,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真的有那么多共同经历,是老天按排好,还是由扬按排好呢?

到了,他说。

抬头看去,又是一幢楼,这个城市里的楼房竟会有这么多,她有点讨厌这个城市,生活在这里迟早会颓废。

我不想上去,她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