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态度可否收敛一下,我们还不到那种阶段,你应该明白,她很郑重地说道。
我知道,你应该去好好地想一想,我们还能发展为更好的关系,他说着放开她。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可是她该如何接受他,她动手洗菜,大概现在很晚,外边静悄悄,她该做的还有什么,看他走向窗前,她的心又开始乱作一团,她一心想做饭、做饭,排除所有的杂念,身旁就当他不存在好了。
她忘记他的存在,为了她一个人生活可以撑到明天,她还可以面对新的生活。这刻只有她自己,没有其他人。她可以好好地对待自己。飞散的想象现在聚集在同一件事上,忘掉的不只是他们所拥有的共同的画面。
在蓝天底下,交谈过的话语。黑夜里,存在的一切。她只有自己,面对没有任何东西的空间,像一张白纸,上面没有落下任何珠丝马迹。
叶子飘向不知明的地方,没有方向可言,于是鸟儿跟着另一个方向开始飞行,它们都忘记曾经在同一片蓝天底下拥抱着同一颗树。自从那次以后,终年不断的叶子不停歇,落的人心恍恍,担心明天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他离别的太久,好像他们都没有刻意忘记彼此,全部隐藏在记忆的年轮中,似乎曾经的难过不是希望其余的人沉浸在某种伤心中。
谁的离去都不重要,该面对的还得面对,做到的事还会是永远,相对于活下来的人,该难过还是应该庆幸呢,这样的问题大概在时间的洗礼中才能清晰可见。
这时,她看向木信青,他注视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她已经全部完成,轻轻地走向他,看着他的脸庞,难道她又一次伤害到他。看来她真的不能让人原谅,相信他还是可以包容这一切,可她自己该怎样包容自己,原以为她可以逐渐被他感化,现在反而她把他带到另一种伤心过程中,该不会她真得就是祸水,她想是这样子,无法改变的事实。
木信青,我还是想说句对不起,她说。
他转身看着她。都好了吗,他说。
她点头。走吧,他拉住了她的手。
你现在很难过吧,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