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难怪,他说的特神秘。这样的答案她多少是可以了解。最近不是有很多的作家选择自杀吗。

她觉得有些可笑,忍不笑笑。

天气很冷,她这才感觉到。把这个披上,他说着把一件大衣给她披上。

谢谢你,她不禁地有些……她不能去胡思乱想。

这全都是我们做护士的职责,他说。

你很敬业,她说。

还可以吧,他说。

你知道一个叫作风鸟的作家吗,很喜欢他的文字,他陶醉其间地说道。

你很喜欢残酷的文章吗,她说。

难道你知道他,他惊讶地叫道。

她不能告诉他那个作家就是自己,不想打消他心中的那种喜欢,她没有告诉他。

不知道他是男还是女,他有失落地说道。

你想追求他,她不确定地问他。

不过她又有些后悔,她可能理解他的想法,可她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她不应该说这么多话。她是个肮脏的人,硬是想打破一种规则,可她又在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她转换了一个话题。

花间艾,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