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看来她也是非起不可,支持着瘫软的身子去开门。
啪,怎么回事,居然会摔倒。看来她是不行,又打翻什么,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
这人还真得有些烦,但愿见到他后不要再摔倒。夜里很黑,几点,时间过去多久,看来忍耐还是有很长时间,怎么倒霉事总不能马上结束。伸手的同时,不觉得已有些头晕,往前摔出去,额角微微有些痛。
怎么了你,醒醒,有人在她的耳边叫着。
木信青,她念出他的名字,然后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那个时候她的记忆为什么会那么好,好到能叫出他的名字。
时间过去多久,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清楚,经历过几个世纪的岁月,一切尘封的东西浮现在了眼前,她究竟做过些什么,额角有些痛,看来她真得无心应付生活,这份重担太重,给她的压力也太重,无力地去呼吸。
你醒了,面前的人是谁呢,她不认识他,为什么会进她的房间里,头里什么都没有,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是不是失忆了,确定不了答案,该从哪儿想呢。她的生活里没有经济来源,温饱问题解决不了,想起她搁置一旁的作品,努力地完成她的作品,期待着新的转机。
于是她在度日如年的想这天能尽快的结束,只是倍受煎熬的日子并不好过,她摔倒后爬起来,然后开门看是谁,眼前一黑,额角一痛,失去知觉。再然后有人和她说话。
这个人是……是谁呢,是……木信青,他不是早消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呢,为什么……
怎么不认识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