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有些于心不忍,建立起的情谊会有可能吗。她开始试图接近他,一种本质的接近。她带他进入她的小屋,他是第一个进入的人。她的心在飘忽不定。同样也在害怕。
她在胆怯。久久地、狠狠地穿透人的内心。
你在想什么呢,他说。噢,你是对我的冒冒失失有所担心,你放心,人不是多么的坏。
他对她说这些话是想让她开口和他说话。偶尔我也会吸烟、喝酒,没什么大不了,像所有男人都有本质。
后来的相处中很少发现这些,她一直觉得当初说的话和事实不符。
抬头看四周的墙壁。有这样的一个人充斥在自己的脑袋,会不会使自己麻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存在多久,但愿明日她还可以忍受一个陌生人存在于她的生活,压抑的情绪根本平静不下来,觉得自己在这种矛盾里不适应。反而她希望自己能放开一切。
怎么,你是不放心,他说。
她想放心,可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开口并不是多么的难,但仍旧什么说不出来。
你会说话吗,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你就是这个样子,又过去那么久,你还是这个样子,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对她乱吼一番。
对不起,她说。现在她只能对他说这样的话。
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只是希望你能够说话,该面对的人还是要面对,你总是这样子吗,他还在冲她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