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陆没回话，和潘云龙极有默契地一起回头看着姜陌。

姜陌：“？”

他其实一开始对他们的话题是不感兴趣的，可是他们两个这样接二连三的看他，他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虽然不知道他们讨论的具体是什么事情，但他有种感觉，这件事情，不仅和他有关……还和安安有关。

心中莫名产生一阵空虚，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离他而去。

卫陆觉得他很可怜可悲，又觉得一切都是他自己活该，谁让他识人不清。

他问姜陌：“你真的想见安安吗？”

姜陌抿着唇，然后肯定地点点头。

卫陆和潘云龙带姜陌离开的时候，刚出病房的门，就撞上了主治医生。

看到他们仨都已经给姜陌换上便服，一看就是准备走人的架势，医生连忙出声阻拦道：“哎你们要去哪儿？病人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随意走动的！”

姜陌抿着唇，淡淡瞥了那医生一眼，眸子里的冷意，吓得医生一时间竟不敢再说话，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卫陆和潘云龙俩人一人一边搀着姜陌离开了，甚至出院手续都没来得及办。

车上，卫陆一直絮絮叨叨地问这问那，生怕姜陌伤还没养好就这样奔波，最后会出现什么后遗症。

“喂你脑袋疼不疼啊？晕不晕啊？”

“你要是难受就跟我说，别撑着知道不？”

“哎哎哎小心点儿小心点儿！你走慢点，赶着投胎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