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烛溟被伏琴推着,咬牙切齿的道:“究竟谁才是你的主子?”
“公子啊!”伏琴回答得一本正经,但现今沈牧亭就在前面不远处,小声道:“王爷,从你把我给公子那天,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一句“公子的人”也不知道戳到了月烛溟哪根神经,他冷声道:“滚。”便自己推着轮子跟在沈牧亭后面走了。
沈牧亭回首看了一眼,朝伏琴示意他退下,便靠在浴汤房门口看着怒气冲冲,衣衫不整的月烛溟,嘴角浅浅勾着。
待月烛溟到了,沈牧亭才朝他伸手示意,“王爷,请!”
月烛溟:……
他看着沈牧亭朝他伸出来的手,沉着脸把轮椅推了进去。
身后传来沈牧亭一声不轻不重的轻笑,那笑好似在嘲笑月烛溟一样,那句“手上技术比嘴上技术好”好似还回荡在耳边,让他头皮都跟着麻了起来。
偏偏沈牧亭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目光勾人得紧,他一边走一边宽衣,道:“王爷可要与我共浴?”
月烛溟至今都好似能闻见独属于沈牧亭的味道般,抿唇不语,只是视线幽暗地看着沈牧亭的背影。
共浴,也不知道是浴什么。
可待看到沈牧亭故作勾/引的姿态时,月烛溟懂了,他就是故意的,偏偏他就是上道得很。
“王爷?”沈牧亭回头看他,特意瞄了一眼他某处,这才信步下水。
月烛溟:……
你就是欺负我站不起来,不能把你怎么样。
月烛溟的反应是沈牧亭没有预料到的,上辈子沈牧亭不曾经历过情/爱之事,这辈子这具身体依旧没有经历过。
那种感觉对他而言是陌生的,却又隐隐能感觉到刺激。
沈牧亭趴在池边,看着月烛溟好似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略微勾了勾唇,视线落在他扶在轮椅的右手上,朝他招了招手。
月烛溟:……
他不想过去。
“王爷,不想要腿了?”沈牧亭音色带笑,那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也给了月烛溟不一样的念想,好似他方才的轻哼与迷离的眼。
月烛溟终于败下阵来,推着轮椅过去了。
可是他方一靠近,就被沈牧亭拽住脚踝,一把拉了下去。
水湿了衣衫,冬日的衣衫本就厚重,月烛溟掉下去没能浮起来,当即报复似的一口咬在沈牧亭腰上。
沈牧亭吃疼颤了一下,垂眸看着水下的月烛溟,那双狐狸眼微眯了一下。
月烛溟已经在解自己的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