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辞羽就拖着行李箱飞往法国,他和童果算是吵架了,但是却想留给她一片安静的角落,让她好好考虑,他摊牌的那一刻想过童果如果选离婚要怎么办,所以他留了三个月出来,给童果考虑的时间,也给自己一个想清楚的时间。
他在法国不停地参加各种活动,各种聚会,试图用工作来填满自己,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手机里那个熟悉的号码,却怎么也拨不下去。
第二个月,他独自买了回国的机票,在家的附近租了个房子,每天像个变态一样躲在里面“监视”童果的一举一动,他觉得如果童果选择离婚,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第三个月,陈辞羽提前一周去了kazank,正好赶上保加利亚的鲜花节,kazank玫瑰谷里到处都是玫瑰,陈辞羽就是在香槟玫瑰的那处花田看到的童果。
“回国的时候怎么不回家住?”
“工作忙。”
“你这样的跟踪技术幸亏没当警察,要不然你得暴露多少次抓人的时机。”
“……”
“之前骗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言善辩的吗,怎么三个月没见含蓄了?”
陈辞羽抽了抽嘴角“你是来宣判我死刑的吗?”
“不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