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笙记得乔慕霆昨晚说过，他是他乔笙的仆人。

乔笙的薄唇翘起，勾出一个冰冷冷的笑容，然后给乔慕霆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乔慕霆温柔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笑意：“这么早就醒了？”

“你希望我什么时候醒？”乔笙的话很不客气。

“抱歉，昨晚做的太激烈了点。”

“你如果是真心实意的想道歉的话，那就到我的办公室去，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有一把手枪，子弹已经装好了，让我听到子弹打爆你脑袋的声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乔笙语气很慵懒。说出来的话却相当暴力。

“呵呵。”乔慕霆轻笑：“阿笙你舍得吗？”

“为什么舍不得？”

“你忘记了我昨晚说的话？”

“忘记了。”

“我知道你没忘，阿笙，我说过我会是你最忠诚的仆人。”

“我家仆人多的是，我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而且他们也不会放肆到骗主人上床。”

“但我是唯一的。”

“这又怎么样？”乔笙嗤笑。

“我这几天清查了一下乔氏集团的账户。”

“所以？”乔笙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化，表情冷了下来。

“我发现最近一个月，乔氏集团的资金流动有问题，一些资金通过一些很零散的方式被打入了一个陌生的银行账号，然后汇入了飞龙帮的账户里，这一切做的很隐秘，就算彻底清查都很难注意到，每次转移的方式也不大，但累计资金已经超过了五千万。”

“这关我什么事？”乔笙懒懒道。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飞龙帮是整个Y市最大甚至能在全国排的上号的黑帮。”

“然后？”

“乔家虽然是靠黑帮起家，但早就已经漂白了，不可能和这些黑帮有什么来往，所以这些资金一定有问题，有人暗中在转移乔氏集团的资金和飞龙帮合作。”

“你在怀疑我？”

“不是怀疑，我确定那人就是你。”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乔慕霆顿了一下：“但我可以确定那人是你。”

乔笙忍不住笑出声：“你真好笑。”

乔慕霆的语气却变得认真起来：“阿笙，你想摧毁乔氏集团。”他的语气很肯定，没有任何怀疑。

“那么……你想阻止我？”乔笙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会帮你。”

“……”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阿笙，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帮你，摧毁一个乔氏集团又算什么？”乔慕霆的语气很冷静，说出来的话却相当疯狂。

沉默了片刻。乔笙唇角向上扬起：“这就是你当我仆人的方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