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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这样想的人家也不少,不过是个庶子罢了,既能打发出去,还能为家族铺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亭中几个人都说了话,现在就只剩那位肖夫郎还端着呢,不过从他脸上大声的微小表情还是看得出来,他们家恐怕也有这个意思。

不过,他却比那些夫郎有城府,更加沉得住气。

只听他们说要如何如何,自己却一句话也不说,暗自盘算着自己的打算。

前头说今天要来看宁素的那位夫郎又开口,“知己知彼,总是没错的。不过想来,那位正君也不如何。

不然的话,还能让顾道长娶了个平夫郎回去?”

“瞧瞧咱们京中,哪家有娶平夫郎的,都是一位正君,其他的都侍夫。”

“呵,若是顾道长真的在乎他,还能娶平夫郎!

而且那韩家小子连人都不是。

“呵,这事儿放在我身上,我可咽不下去,这还不如直接当面儿给一巴掌呢,还能是个痛快,天天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那位正君还不知道在家中如何拧帕子,以泪洗面呢!”

“可不是吗?果然是乡下的男子,没有见识,也不知道规矩。

就算当家的再喜欢又如何,最多也就是个侍夫,说到底就是个下人罢了,那平夫郎是能够随便让放进门的?

可不是傻吗,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怎么不是呢?不过呀,这事儿恐怕还真怪不了那位正君,也听说了那位正君娘家也是乡下的,没有娘家撑腰的正君,在妻家哪能说得上话,立得住脚。

就算生了女儿又如何,还不是得受公公的磋磨摆布,眼睁睁看着自家妻主娶啦平夫郎进门,还得笑脸相迎,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倒。”

“就你会说好话,你这还可怜上他来了,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立不起来,怪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