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门口,宁安看他的那一眼,让他心里“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若是他不知道母亲已经将他许给宁安的事儿,也就算了,他还能坦然面对。
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在面对的宁安的时候,哪里还能想之前那样淡定。
现在又听父亲这样问他,他不自禁的就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烫。
“儿子跟宁小姐不熟,儿子也不知道。”
他说的可是实话,加上今天,他一共就见了宁安两次面,自然是不熟悉的。
况且,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他一个男儿家做主的。
他却是忘了,先前余夫人要将他许去顾朝的时候,他可是在家闹腾了几天的。
最后实在无法,这才不得不妥协。
但是现在,也是余夫人直接就将他许人,但是他却没有想过要拒绝,要闹腾。
可见,这两件事儿,从最初就是不同的。
都说知儿莫若父,儿子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肉,又养了十八年,余夫郎还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
若是他真的对宁安一点儿都不熟悉,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他能红了耳根?
余夫郎笃定儿子对宁安那丫头还是有些意思的,这份意思是从何而来,余夫郎想到了儿子与宁安第一次相见的事儿。
那次,恐怕不只是儿子说的那样,这其中恐怕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儿子没有说的。
不然,宁安还能第二天就又上门来送赔礼?
余夫郎是岳父看儿媳,越看越顺眼。